出轨被男友发现了要分手,我该怎么办

  何笑的电话打过来的很突然。   开口就直奔主题:“初心啊,我老公有个朋友,各方面条件都不错,要是你今天晚上没事,出来见一面吧?”   何姐是她们律师事务所的好律师,进了法院口舌凌厉,滴水不漏。   出了法院也八面玲珑,无人能敌。   莫初心想要拒绝这个前辈牵的红线,那边何姐已经热心的拍案:“我老公已经跟他约好了,今晚在事务所门口见个面,顺便一起去吃个饭。”   莫初心接话:“何姐我考虑一下。”“初心,这次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男人,晚上七点,就这么定了,早点来哈。”“何姐……”   嗒——   那边收线收的无比利落。   旁边的好闺蜜关宝仪看她拒绝的话都没说出来就被挂了电话,都快要捂着肚子笑成狗:“你们单位真是好福利,入职就有红娘牵线搭桥,哎,我说,这是她给你介绍的第几个了?”   莫初心没接她的话头,将面前放着的文件夹打开:“我还有约,八卦话题晚点说,先谈正事。”   对面坐着的关宝仪闻言,清了清嗓子正经起来:“虽然我知道你最近忙着找对象,但这次这事我一个人是真搞不定,你快帮我看看这事儿怎么办?”   莫初心边翻文件边漫不经心回她:“就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,不出麻烦也不请我喝东西。”   关宝仪一副一言难尽的模样,指着密密麻麻的打印纸,开始说话:“我表妹,大学刚毕业,就跟男朋友试婚,这次怀孕了,那货居然要跟她分手,我就问问能不能帮我表妹要回个脸。”“什么脸?”“我表妹死活认定了那家伙,能不能逼他跟我表妹领了证?”   莫初心白皙的手指一页一页翻文件夹里的纸张,边翻边淡淡开口:“我国实行婚姻登记制,只有登记过的婚姻才受法律保护,非法同居的男女双方未办理结婚登记手续即以夫妻名义同居生活,这其实是一种违法行为,是不受我国法律保护的。”“说人话。”关宝仪端着咖啡杯嗔她一眼,“你是法学系的我可不是。”   莫初心将文件夹推回去:“你表妹打官司要求赔偿或者补办婚姻登记手续会败诉,不要走法律程序,想要非君不嫁,用别的招。”   关宝仪的眼睛一亮,又有些怀疑的看着她:“你有招?”   莫初心从包包里取出钢笔,在文件夹头一页上写了四个字。   关宝仪嘴角抽搐了一下,缓了半晌,才忍不住夸她:“不愧是法学院的大才女。”   莫初心浅浅浮起个笑意,没有说话,只是垂眼去喝咖啡。   她向来喜欢选最简单的解决办法,迅速,有效。   她睫毛长长的,面容安静温婉,从旁边经过的男子视线在她身上停驻了两秒。   在不经意的见到文件夹上那四个字后,眼神不由得微微一怔,薄直的唇,忽然浅浅勾起了一个弧。   关宝仪从莫初心这里得到解决办法之后就心满意足的走了。   临走之前还拍拍她的肩膀,思索了一下:“我爸有个好朋友的儿子还没结婚,二十八了,是个三好青年,你急着结婚的话,我让我爸帮你介绍下怎样,起码知根知底。”   莫初心眸光平静,从容不迫的婉拒:“不用了,这周的档期已经满了。”   关宝仪发狂:“你可真是个相亲狂人,这才周一,你就把七天的日程全都排满了?”   莫初心不以为然的喝口咖啡:“我最看重效率。”“可你这效率有点超出常人了好不好?”   莫初心四两拨千斤的回她:“无所谓。”   关宝仪看她副不受人劝的模样,心疼起来:“其实你这样又是何必呢,为了他这么仓促的结束单身生活真的好吗?”“没什么不好,我已经二十五了,需要一个丈夫。”   关宝仪觉得莫初心这么说根本就是在敷衍她:“初心,你应该了解你自己,你现在这样做太冲动了。”   莫初心那双冷淡平和的的眸子里如同盛着一汪万年不变的静水,让人根本看不出她内心是否有偶尔掀起的波澜。   她唇瓣有着樱花一样的薄粉色,吐出的话却淡淡的,带着不容质疑的力道:“你不懂。”

  关宝仪无力反驳,她的确不懂。   但她却很清楚的记得,莫初心曾经在高中时候有段刻骨铭心的初恋。   只是最后有善因没得出善果,而且还让莫初心成了一根扎在心底的刺。   提一句都会招来她的冷眼。“初心,你不知道,当年你离开的时候,宋乔他……”   莫初心听见宋乔这个名字,果然微微抬了抬头。   一双冷淡的眼眸对上关宝仪。   关宝仪硬着头皮,抵着她那冷冷的目光想说什么,手机铃声却在刹那间打破寂静,陡然狂响起来。   莫初心听见那手机铃声,视线落在了她的包包上,刚才那认真了一刹的眼神也翩然淡去:“别跟我提宋乔,我不想听见他的名字。”   关宝仪皱眉,想要坐下再跟莫初心说几句话,草草看了手机上的来电显示之后,却一下变了神色,匆匆往外走:“初心,我有急事,先走了。”   莫初心点头目送她离开。  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,她才收回视线。   看着面前咖啡杯里醇香的咖啡,她眼中的平和一分分的褪去。“宋乔……”轻轻呢喃着,她白皙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咖啡杯。   指尖都用力的发白。……   下午七点。   莫初心如约到了何笑约的那家咖啡厅。   她从车上下来,刚锁了车门,就看见何笑在那边冲她招手:“初心?这边。”   她逆着从咖啡厅里出来的人走过去,何笑笑容满面,旁边还有她老公崔昱。   莫初心刚进朝阳律师事务所是在崔昱身边做助理,跟崔昱算是很熟。   崔昱这人性格好,特别是对律师事务所里的后辈跟新人。   看见莫初心,指了指咖啡厅里面靠窗的六号桌:“人家已经在那里等你了,赶紧去。”   何笑挽住老公的胳膊,脸上的笑容也堆得跟花儿一样:“初心,对方是哈弗大学设计系毕业的建筑师,这次可是业界精英,你要把握好,初心,。”   何笑语重心长,莫初心礼貌的点点头:“谢谢何姐跟唐律师帮我牵线。”“没什么,快进去吧。”   何笑高兴的紧,旁边崔昱也点点头示意她快进去,别让人家等的久了。   莫初心提步进去,进门的时候从玻璃门上看见自己的模样——一白色七分袖衬衣,浅灰色A字裙,一双白色达芙妮鱼嘴高跟鞋,长发,大眼,薄软的唇。   当年身在校园中的青涩已经蜕变消失,如今的她更冷静而婉约。   她垂了垂眼,推门进去。   如同往常一样,到了约定的桌子前面。   她一走进,那个在六号桌看文件的男人就敏锐的发现有人停下。   他手上的动作稍停,将视线从文件夹上移开,顺着她的裙摆,往上,目光落在他的脸上。   莫初心看见他的五官,心头怦然一动。   面前的男人是个五官端正俊逸的男人。   他眉峰修长英气,一双眼睛深若寒潭,有浓黑从眼底深处卓然蕴散。   挺直的鼻,冷锐的唇。   他抬眸看她,身后的一切都成了纯粹的背景色,犹如画布一般不再引人注意。   他见她望着他,薄唇浅浅勾起,起身冲她伸出手来:“你好,莫小姐。”   莫初心抿了抿唇,垂眼,伸手,与他指骨修长的手握在一起:“你好。”   这人的手温热,与她礼节性的轻握便收回去。   莫初心落座,看他将正在看的文件合上,隐约看见上面是绘制简约流畅的建筑图,草草勾勒的线条已经干练的凝成一栋建筑的雏形。   在绘图的线条旁边还有各种公式跟数据。   她看的入神。   他合上文件的时候,她视线还未收回来。   他便笑了:“笑笑跟阿昱可能没跟你说,我是学建筑的。”   莫初心收回视线:“嗯,我跟何姐崔律师在一个事务所上班。”“阿昱说过了,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?”他淡然简洁,问些公式性的问题。   莫初心也对答如流:“H大法学系毕业的。”   他微笑着将饮品单推过去,唇角噙着笑意:“H大人才济济,不过能进朝阳的高材生可不多,看来你在校的时候是拔尖儿的学霸。”   她谦虚的笑笑:“谬赞了。”   她伸手接过饮品单,开始决定她一生走向的最后一次相亲。

  以往相亲的过程都一成不变,先是彼此互通姓名,然后就是问工作,学历,甚至是家庭成员的工作。   莫初心并不在乎对方的家庭条件,因为她能养活自己,足够自立。   她以为跟男人相亲差不多就都是这个样子。   但是现在望着对面这个这个男人她觉得自己显然是错了。   他抬眼看她:“喝点什么?”“蓝山。”   他微微看她一眼,唇角薄软,好听浓磁的嗓音也吐出三个字:“一样的。”   侍应生说了句稍等便退开。   莫初心以前相亲并不紧张,但是这一次,每当对上蒋奕琛的五官瞳眸,心里都会微微缩了缩,有奇异的紧张感一分分升腾上来。   相亲那么多次,外形条件比他更好的绝对没有。   而他,也绝对不是何笑草草拉来给她牵红线的普通朋友。“你……嗯……”她沉默了一下,忽然想起来,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。   他看她窘迫的模样,浅笑出声:“我叫蒋奕琛。”“嗯,蒋先生,”她抬起眼睫来,“蒋先生你跟何姐还有崔律师是同学?”“我跟阿昱是大学同学,跟笑笑是同一个小区的。”   莫初心点点头,听事务所的人说,何笑家不简单,似乎是军区里的。   而他跟何笑在一个小区,那么……也是军区的?   她不问,只是不着痕迹的打量他的穿着举止,他穿了深色的意大利手工西装,白色衬衫一尘不染,领口工整,透着一种端正严肃的认真。   他的头发漆黑,举止从容优雅,的确不像是一般的小门小户家的儿子。   莫初心前几次相亲,都是开门见山,将自己的家境直接说给对方听。   好几个,都是因为她的家境而表示可惜的放弃跟她继续交往。   不知道,蒋奕琛会不会……“听崔昱说,你是很孝顺的女孩子。”   她笑笑,知道这些事情是要坦白的:“父母去世早,家里只有年老的外婆跟一个弟弟。”“一边工作一边照顾外婆弟弟么?”   她点点头:“嗯。”   这在别人看来,简直就是结了婚之后的累赘。   所以,那么多人都拒绝跟她交往。   如果他也在乎的话……“辛苦了。”   他的声音浓磁温柔。   她一愣,将视线蓦地对上他的。   他眼神幽深,俊逸的脸庞挂着温和的笑意:“照顾老人还要带着弟弟,能做到今天这样很不简单。”   她没说话,却隐隐有些心酸。   是啊,照顾老人,带着弟弟,还要保证自己念好书出人头地。   十年如一日的这样过来,真的很辛苦。   别人不说,她就会忘了自己辛苦。   然而,有人这样轻轻说一句,她就觉得这孤苦无助奋力挣扎的这十年,足以让她心酸的痛哭一场。   她手指放在腿上,轻轻的,攥紧了自己的裙子,压住心头那些翻涌而来的苦楚脆弱。   侍者无声的将两杯蓝山咖啡端上来。   有只指骨修长的手,将咖啡杯推到她的面前,声音磁浓温和的传入她耳中:“如果有帮得上忙的,可以找我。”   莫初心良久没有说话,只是默默去喝咖啡。   他帮的上忙的?   他能帮的上忙吗?他愿意帮她吗?   她无从得知,蒋奕琛却在她沉默以对的时候从心底评估这个女孩。   她很安静,是个不错的女孩,年轻,冷静,有魄力,念书好,头脑聪明。   有足够的资本找个好男人。   前提,是隐瞒她的家世。   但她显然没有要隐瞒家世的打算,即便家境不好,明知道会给自己的相亲减分,可她仍旧坦然说出来了。   他倒是不在乎她的家境。   只是……“律师是费脑子的工作,当初怎么会想要选这个专业?”   莫初心喝咖啡的动作忽然一顿,眼眸中,有复杂的感情一闪而过。“为什么选择做律师吗?”她低声呢喃,手指不自觉的攥的更紧了些。   对面,蒋奕琛看见她的小动作,体贴的转移话题:“每个人的都有自己的偏好。”“不是偏好的问题。”她手指紧攥,指尖的血液都涌动的有些快。   压制住颤抖的手指,她尽量平静的将咖啡杯放在杯托上,抬起眼来,冷毅开口:“我亲眼见过那些濒临崩溃的人,在面对不公的时候会把律师当做最后的救命稻草。”   没错,有时候律师的确是那些麻烦事缠身的人的救命稻草。   而她们家,当年没能找到这样一颗稻草。   所以,她一直努力,最后想要成为这棵救命稻草。   很多年后,蒋奕琛还能记起莫初心说为什么做律师的时候的表情。   那样冷毅的眼神,让他莫名觉得难忘。   但是莫初心却没有察觉。   她在为什么做律师这个问题被问出来之后,脑海里就汹涌澎湃的涌现出当年的回忆。   离开的时候,蒋奕琛提议送她回去。   她礼貌的婉拒了。   在她看来,没有男人会喜欢一个以前有故事的女孩子。   况且,依她的家庭状况来说,的确配不上这么优秀的男人。   也许,人家之所以来,只不过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过来走过场的呢?“我还有别的事,自己开车回去就好。”   车子是去年从关宝仪这个败家货手里买的二手车,本来她刚参加工作,还在读研究生根本没有钱养车子的。   但是关宝仪换车的时候安利她,买了车起码上下班方便,还能送莫慈去学校。   她没有要买的意思,关宝仪干脆低价让她分期还款。   还大方的说还十年都行。   她跑的地方多,有时候没有公交,既然关宝仪这么安利她,干脆就答应了。   相亲结束之后她就独自回家,在经过红绿灯的时候手机震动鸣响起来。   她接起来,那边是莫慈的声音——“姐,怎么还没到家?我今天做了你喜欢吃的红烧肉。”   她扬起唇角,眉眼温柔:“现在堵车,马上就回去了。”   八点钟也是交通阻塞的高峰期,红路灯路口排了长长的一溜。   她能跟莫慈多说几句话,那边莫慈听说堵车,立刻表示要结束通话:“姐你注意开车,有话回来再说,注意交通安全。”“嗯,你饿了就先吃,吃完去好好看书。”   那边乖巧的应了声,然后挂断电话。   她抬眼在看前面,已经是绿灯,踩油门,缓缓向前行驶。   到家已经快九点钟。   一进门,就看见外婆在织围巾。   外婆已经七十岁,头发都已经白了,但是身体比较健康,很少生病。   她带着老花镜,坐在沙发上一针一针的织,有点慢,却很认真。   旁边是正在看临床医学的莫慈。   莫慈今年十九岁,念大一,在本市的H大医学院。   因为从小就身体弱,头发颜色有点偏向咖啡色,发梢微卷,眼睛很大,就像是猫儿一样。   他皮肤很白,从小就长得很清秀俊俏。   直到小学二年级还有人将他认成是小女生。   莫慈一见她回来,立刻放下书,笑着迎上来:“姐你回来了。”“我闻见红烧肉的味道了,你的手艺?”她看向厨房的方向。   莫慈接过她的包包,微笑:“外婆帮我选肉帮厨的,快来试试我做的好不好吃。”   莫初心被莫慈拉着走,经过外婆的身边,出声:“外婆,我回来了。”   外婆有些耳背,这一声反应的有些慢,好一会儿才抬手扶了扶老花镜,看着她慈祥的点点头:“回来了就先去吃饭吧。”   莫初心点头,跟着莫慈去厨房的保温锅里看莫慈往外盛红烧肉。   她看莫慈很开心,便去自己盛白米饭,边盛饭,边开口和他说话:“姐姐今晚没有加班。”“那姐你去做什么了?你们事务所聚餐?”   莫初心盛好了饭,将白瓷碗放在桌面上,走到莫慈的面前,坦然:“姐去相亲了。”   莫慈一愣,眉毛开始担心的轻蹙:“姐……”   莫初心伸手从他手上接过那只碗。   她在接过碗的时候,手指轻轻碰到了莫慈的手指,察觉他的手指尖有点凉,忍不住提醒:“这几天也不算热,不要老是在风扇跟前。”   他身体不好,常常生病,小时候莫初心不止一次在半夜里背着他往附近的诊所跑。   每一次,看着弟弟体弱发高烧,烧的迷迷糊糊喊爸爸妈妈,她都会哭的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。   爸妈离开的时候,她发誓会照顾好小慈。   但是小慈体弱,容易生病,每次小慈生病高烧,她都吓得要死。   她怕小慈离开她。   她只有小慈跟外婆了。“姐,我跟外婆都不会催你结婚,相亲的那些人,他们跟你没有感情基础,也许根本不会对你好。”莫慈劝她。   她拉开椅子坐下:“小慈,感情是需要培养的。”“如果是姐喜欢的人,我会祝福姐,但是,那些相亲的对象,姐你根本没有一个喜欢的吧?”他心细的厉害,也了解她。   莫初心抿了抿唇,低头吃饭:“但姐要结婚。”“没有感情,为什么要急着结婚?”   这个问题戳到她的心,她抬眼,郑重看他,“小慈,你忘了,姐并不需要感情。”   没错,她结婚并不需要感情,她需要的,不过是一个红本本。   在那个人回来之前,她要嫁人。   她不想再跟他有所纠缠让自己动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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